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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PC members, Wong Chun-hoi / 計劃聚集記錄 Record of ensemble-p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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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點藝術群體 | 參展成員:張才生、卓穎嵐、王鎮海、黃福權

計劃聚集 ensemble-plan

@  ensemble 類聚集

台北 非常廟藝文空間 VT Artsalon

 

 

計劃聚集記錄

Record of ensemble-plan

2017年5月30日 -2017年 6月10日

 

此為香港藝術空間「據點。句點」的原生遊戲系列《黃竹坑聚疊》。句點藝術群體會在區內拾遺,不加思索地處理著現成物料,推斷著現成/被棄物的物理性,可衍生的下一步。其後數輯聚疊遊戲行動演化出即興演出《據點空間壓力測試》系列、無意間訂下了的遊戲規則繼而鞏固了能夠容納各種裝置實驗的平台。這也許就是「據點。句點」作為身處黃竹坑的藝術工場的基調,是工場空間「變形蟲」地誌。

 

基於有即興必先有紀律的信念,我們為自己訂立以下聚疊遊戲的規則:

 

  1. 身處展場,或用你的方法去存在於此,探索一下四周。
  2. 只能用你能在時限內得到的材料,可以是撿拾的,可以是自己帶來的,總之不要浪費金錢。
  3. 接受同場發生的任何事,並善用它,改變它,也必需接受展出期間的任何後期聚疊。
  4. 我們必須獨立行事,也必須合作對話。

 

《聚集計劃》在計劃與否之間,我們無從著力點,卻讓任意伸展,過中掙扎或發現樂趣。在一堆陌生的聚集物中,剰下的,只有我們本人,以及一切的機遇。

 

出發之前

四月五日,展出前兩個月的一天。我們四人相約策展人葉啟俊在據點談了第一次這次參展的實踐計劃﹐當晚在據點煮了飯,在吃著翠肉瓜炒雞柳之時,我們還是在討論著這個的「聚疊」遊戲到底如何在據點以外的地方發生。

 

先是在「聚疊」遊戲的發展方向的問題上,「空間壓力測試」系列的演出多會伴隨著「聚疊」而成為一個演出的舞台,在《黃竹坑聚疊》第三輯之後,都有好一些日子沒有再做較隨意的「聚疊」遊戲,據點藝術群體似乎只有在《玩具之間-句點聚疊》有提及過以「聚疊」遊戲中的一些概念形式為展覽的部份實踐。這一次有機會在據點。句點以外的地方做較原始版本的「聚疊」遊戲,我們想必當時有多一點的顧慮,只是又不太說得出是什麼,也許是如何把「聚疊」遊戲的整個故事都攤開一點,或者是如何處理我們四人之間那堆仍在想像中的作品們的一些物理配合,或者是那時侯四人都期望發生的「聚疊」可能需要有多一點的控制,繼而成為一個「完整」的作品。而這些顧慮都不曾在我們參與頭三輯的《黃竹坑聚疊》出現過。 也許發展出來的是多一點的謹慎,也是多一點對「聚疊」本身作為藝術創作的疑問,也開始在意在現場自己是否自主地在做「聚疊」,也開始在意掛上「群體」之名時我們要有什麼程度的「團隊精神」,那「團隊精神」跟個人化的自由即興有否矛盾的地方,收集物料的地點和作品轉化有哪一些可追溯的關係,又是否需要訂下更多的規則…

 

把作品做出來後,我們才要繼續追問以上的問題。

 

五月中有一個船運服務,把要帶去台灣的作品及工具一次過運到台灣。

當時沒有一個人說要寄東西,不曉得是緊張過頭還是太有信心。

在這個時侯,我們明顯也各自已經有一點初步的估算和計劃。

我們也同意找一個鄰近展場的地方,除了方便之外,應該是想收窄一點收集物料的範圍,令物品存放和加工的距離收窄到步行也不太累的距離。

 

王鎮海從身處台灣據點藝術群體成員阿妙那邊說她曾到過那邊一帶去看看有沒有垃圾可以撿,似乎是有點難找到的,因為台灣有「垃圾不落地」政策。但正好她有一個朋友在展場的附近開咖啡店。

 

張才生提及在台灣的再生藝術工房那裡可以申請一些現有的物料,但應該趕不及展覽用。他另外提議去「打鐵街」 (赤峰街)走一趟,看看有什麼廢物可以撿拾。

 

卓穎嵐說如果真的什麼都撿不到,就直接到台北車站放一個容器去收集垃圾。

 

 

5月30日

 

抵達台北。

 

端午節 ,在台灣是大節日,我們兩位成員王鎮海和卓穎嵐先到達了台北市,把帶來的用具先安置在展場,沿途卓穎嵐在著眼於地上形形式式不同的地磚,在思考著它們如何組成眼前所見高底不平的地面之時,我們來到了展場。

 

其後張才生和黃福權也到達展場。小休之後,我們準備出發前往三重市一帶的一棟快將清拆重建的老房子,到那邊去看看我們今次將會撿抬的物料。黃福權突然說他約了朋友見面,未能同行,於是我們其餘三位句點藝術群體的成員便連同葉啟俊和小個兒去乘坐捷運。

 

說到此時,其實我們四人都已經覺得作品製作的倒數計時一直已在運行,起碼從我們在街上的視角是在一顆卡在坑坑的彈珠(波子),把吃完的便當盒洗好待用,我們自己也感覺到,無論如何也必先把某些東西弄到手,然後才有第一個可以想像的空間。

 

下午四時左右,從菜寮捷運站走出來,沿途我在某個寄信箱上撿了一個小小倒後鏡,二十米附近有一個工程廢料的暫放處。

 

那個房子位於三重市新興路,房子在三樓,於一樓和二樓中間掛了一面全身鏡,但上半部份沒有鏡面,只能照到身驅腰下的部位。

 

 

進了房子,我們便開始像專業的強盜般迅速去搜索對於我們來說值得拿走的東西,在一間快將被拋棄的房子內,有種尋獲珍寶的感覺。這個時候我們不時說起我們對於原房子主人的想像。收集物料的過程我們沒有跟成員間商量過撿拾的準則。

 

卓穎嵐看見有很多陶瓷錢罌放在大廰的首飾櫃裡,她分不清在屋主的眼內是一個擺設還是有一些特別意義,她拿了最大的兩個放進會搬走的垃圾群組內。

 

 

 

 

5月31日

 

 

盤點過程

 

早上約十一時十五分,小個兒已經幫忙把昨天放在一起的東西幫忙運到展場,本來空無一物的展場突然多了一座小垃圾山。我們其中三人先盤點一下昨天撿拾的作品,各人先拿一張昨天撿拾的A4紙,記下並盡量描述各人自已撿拾的物件,然後給第一次看見這些物品的黃福權(昨天沒有去撿拾的那一位)用他的方法去審視一下全部的物件,並作出分類,以此作為「聚疊」遊戲的另一個開始方法。

 

記錄如下:

 

 

分類後的物件分佈

 

黃福權分類法
A類

– 沒有「內容」 *
– 幾何形狀的

– 幾何形狀的工具
– 沒有A類那般吸引

B類
C類– 大型而必須的傢俱
D類– 跟A類相反 (意指 有「內容」*的)
E類– 一片片的
– 大多數是紙
F類– 濕星野
G類– 底衫褲 及 絲襪
*「 內容」的意思: 原字眼為英文 context,見到物件就可以想起一個人,寫到一個故事、是有溫度的

 

 

A 類 (沒有「內容」,幾何形狀的)

 

 

B 類 (幾何形狀的工具, 沒有A類那般吸引)

 

 

C 類 (大型而必須的傢俱)

 

 

D 類 (跟A類相反 (意指 有「內容」*的)

 

 

E 類 (一片片的, 大多數是紙)

 

 

F 類 (濕星野)

 

 

G 類 (底衫褲 及 絲襪)

 

 

卓穎嵐收集物料清單
現場收集 
物件分類
1Black CatD
2Football CatD
3搖鼓D
4綠Pan兜B
5CD套蓋B
6玻璃圓柱盆A
7鐵盆D
8木盤A
9花花櫈C
10露營棒B
11茶杯X2D
12枕頭D
13紅喼D
14靈營燈C
15膠袋B
   
自帶物資: (另一件作品Rally的剩餘物資)
1黑色Wire 
2Silicon Tube 
3透明鐵絲 

 

 

張才生收集物料清單
現場收集 
物件分類
1窗1C
2窗2C
3告示板A
4櫃底板A
5絲禳 x4G
6泳褲G
7袖套G
8中國時報(民國八十年二月二十日/星期二)E
9中國時報(民國八十年七月十九日/星期五)E
10聯合報 (2016年1月9日)E
11風景 X1E
12月曆 (2014年3月)E
13月曆 (2013年1月)E
14相架D
15白板刷B
16窗簾布D
17黑帶 X2F
18透明存摺套E
19磨砂透明存擢套 (中國信託啇業銀行)E
20電腦膠笠 X2E
21化妝盒D
22咭片盒F
23黑色袋F
24黑色護腕F
25玉色不織布袋G
26黑色橡筋圈F
27一對圓圈耳環F
28符X2F
29灰色褸X2F
30木櫃桶C
31男孩掛物F
32花紋BB衫G
33存摺E
34存摺卦面角E
35撕爛了的存摺 X4E
36Wacoal TagF
37磁石間尺B
38磁石條B
39哈哈笑磁石F
40橡筋F
41Hello Kitty x7F
42Eleven 磁石 X6F
43挪威鮭魚磁石F
44Good Time 磁石F
45Sweat Lite 磁石F
46Take a rest 磁石F
47Sweet 磁石F
48O.K! 磁石F
49Very Angry 磁石F
50Sott 磁石F
51三文治磁石 X2F
52賓尼兔磁石F

 

 

王鎮海收集物料清單
現場收集 
物件分類
1鐵製廚房用具掛勾組合架B
2170CM長竹A
3青緣色崩角蚊拍B
4奶黃色乒乓球A
5衣架19個(白、粉紅、粉藍色)B
6Double A A4 PaperB
7兩頭拖板F
8三頭拖板F
9張惠妹Poster A2E
10圓規(黑色)E
11不知名物件X1F
12匙X7F
13匙扣X2F
14淺綠微笑搖頭玩偶D
15摺疊偽花瓶B
16小型倒後鏡F
   
自帶物資: 
1Stepper Motor X2
2Arduino X1
312VDC (100AC-220VAC input) Transformer
4尼龍麻繩一卷(放在家很久)
5摩打12VDC
6Solenoid

 

 

葉啟俊收集物料清單
現場收集 
物件分類
1走向健康之道,綠色仿石春路組合磚 (盒)D
2走向健康之道,綠色仿石春路組合磚(健康之道)A

 

 

一輪洗牌分類後,強迫凝視所有收集回來的物品後,物品的「擁有權」似乎鬆散了一點,不肯定這個動作有否令遊戲玩家放膽一點去拿走本來不由自己手撿拾的東西。至於分類後展場上的物品有一刻變成七個分明的島嶼,也許這個時候說作品已完成也未嘗不可。

 

然後我們以當天晚上七時正為期限,遵守我們之前訂下的規則開始處理眼前的一切。

 

七時正,地上有一堆再次被暫時拋棄的物件,堆在一起待用。 在想著明天再做一次分類,看看有沒有機會把所有的物資都用盡。

 

5月31日 @VT Art Salon

 

6月1日

 

這是第三天,我們決定今天要把聚的死線定在今天下午五點半,之後大家都不能再作改動。

 

 

這天一到展場,出現了一輪砍掉重練

 

 

當時還未處理的物品

 

遊戲結束。

 

回到旅店,我們談了很久,內容大概可以分成三大範疇如下:

 

價值 -為什麼要玩這個遊戲

 

一直而來的聚疊給我的價值是令我習慣適應創作和展覽。在聚疊中我會知道自己的不足,譬如我不擅長很理性地討論創作的事,在這些機會我有勇氣去做和去說。 — 卓穎嵐

 

一個誠實得沒有說謊的空間的遊戲,當大家在有限的時間面對一堆陌生物料時,沒有修飾及即興性反而更能呈現到真實。考驗大家如何以自己的思維消化眼前的事物,或者其實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事物如何拓展我們的思維宇宙。 — 福權

 

再來一次聚疊,我是有很大困惑的。聚疊地點由黃竹坑移師台北,我能否仍抱著純粹即興的狀態面對它是一大疑問。而經過一年多的洗禮,個人創作上的成長是幫助還是阻礙?或許只有落手落腳做才知道。

— 張才生

 

站在玩家的角度,在遊戲中的種種限制都帶給我無限的安全感,我喜歡看大家猶豫和不知所措的樣子,那樣可以看清楚眾人處理藝術一事的章法,當然我也很想成為其中一個被看見的人 ,

站在遊戲設計者的角度,我想一直以來疏理「聚疊」遊戲累積和引起的價值,看看這個原是「攝時間」的事可以走到多遠。 -王鎮海

 

態度-(協作 vs 獨行 ) (放空 vs 執著)

 

我在聚集過程中一直胡言亂語,另王鎮海十分苦惱。常常說是快,動手更快,但常常看不到我帶給別人的苦惱。直至做完自己的事後,才想起這是一個「聚疊」,開始看別人所作的事,才想想應否做一些回應。張才生在我鳩砌的告示板蓋上了窗簾布,我又剪開了一些,另釘子部份露出,增加了些層次。其實我期盼著有人「加料」的。總括而言,我比較呈現兩個極端。鳩砌時會胡言亂語,做作品時會沉黙不語,但無論是鳩砌定做作品我也是沈醉於自己的世界。當我認為我完成我手上的鳩砌和作品後,才開始思考如何回應他人的作為。 — 卓穎嵐

 

我很清楚我只有兩種創作態度,認真鳩砌,以及認真做work,其實兩者都能貫徹我的美學觀念,只不過前者不能獨立於這個遊戲以外生存。沒有中間,只有兩個極端。 — 福權

 

如果台灣真的什麼也沒有執到怎樣辦?心裡想,認真地消極,是我一直出發前的態度。好彩,那間即將拆卸重建的老房子解決了我的苦惱。對我而言,鳩砌是從來沒有發生。或許有人會質疑它是否藝術,但這不是由創作時間長短、物料來源來決定。反而由選擇執拾什麼物料到選擇用錁絲或是釘子,放東西的位置、燈光等都是長年累積美學修養的直覺反射。 — 張才生

 

人應該要有彈性的 - 王鎮海

 

美學

 

在聚疊中我延伸了自己的創作模式。察覺到拆解和組合是我比較舒服的創作模式,拆解可以將物件回復成最原始的物料,而組合可以重新賦予物料一些新定義或嘗試該物料的可塑性。我認為美是從這些錯置或原始中流露出來,雖然我會說是訊息,多於美學。 —卓穎嵐

 

我並沒有因為ensemble 而發展另一套的美學價值,我仍然忠於自己一路以來發展的美學,都是關於tension,進行中的狀態,有情感的物理性。這個遊戲,並沒有使我的作品變得有內容故事,就算收集回來的物品有它的來歷,我也會選擇一些中性的,並把內容都去掉。  — 福權

 

我不會單以最後的成品來判斷遊戲玩家的美學,在此等事上去討論美學範疇的事,根本是站在不同的立足點去討以為同時踏著的同一顆石頭,在這遊戲中你只能直視以行動作為美學上的批判。
我只能不同意某些美學,但我不能不接受他們。唯有是這樣。 -王鎮海

 

我準備了「距離」這個命題,拾了很多我認為很有故事性的物料但最後大部份也用不著。結果由此至終也沒有脫離自己的喜好,還有隨意、即興和靈活的個性,但對美學的態度還是嚴謹的。說個例子,告示板和窗簾布都是我拾回來的並一直希望這兩件我理解為2D的物件能夠以3D和擺脫它原有功能的狀態出現。結果到第一天卓穎嵐把營釘釘上告示板造就了我利用窗簾布將它封上作為介入。我其實並沒有讓營釘消失,它仍然是存在的。但她最後還是很想把它露出來。聚疊中途,我無法和各人討論美學價值的差異,唯有透過行動交流,和事後檢討才感到舒適一點。但肯定,要接受這些差異是聚疊中其中一個很大考驗。  — 張才生

 

6月2日

 

這天其實我們自訂的聚疊遊戲的時限已經在昨天五時半終結。

 

 

天有不測之風雲,整個台北下起暴雨,前幾天的天氣預告真的實現。  我們還得回到展場,真的下好大雨,然後等待和策展人談一談再準備明天的討論會,真的下好大雨,其實都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因為真的下好大雨。

 

 

策展人葉啟俊問我們有沒有什麼是因為「台北」才會放到作品裡面。

 

王鎮海在想著那個在台北街頭食肆檔常備的轉動繩子裝置,原來那是用作驅趕蒼蠅的。

 

 

策展人葉啟俊給每一組藝術家一個小牌子,是作品的指示牌。同場的作品都把這個牌子放在同一個水平上。

 

我們沒有達成共識把這個半透明我小牌子放到一個可以標示《聚集計劃》作品群的位置,然後以搓拳我方式去決定誰來主理這個牌子的位置,搓嬴了的就得要去做,其他輸掉的團員沒有可以上訴的機會,只能接受。

 

 

結果只是搓了一盤王鎮海便以一剪三包勝出。

 

牌子上有兩個洞,剛剛好有一個廚具架 剛剛好有兩個勾應該可以同時穿過牌子,把勾前端的兩個圓頭剪掉,屈一下就掛到了。然後再把這個廚具架釘佐窗柜上,正好這個架後方有一個大一點的格,我們這幾天的記錄列印出來後就會放到那個地方。

 

剩下來的,是一個還未能決定放哪的聚集計劃其中一組作品,是卓穎嵐獨力築起的,是用三支露營帳篷骨架穿過一個木桶令其可以站起來。 只是因為場地空間有限,其他團員也認同策展人說有會有安全的問題,展場中的人以「激烈的海膽」來稱道這件裝置,因為「激烈的海膽」突出來的骨架尖銳,伸出太長,加上場地昏暗,顏色不好認等等的原因,總得找出一個解決方法。

 

王鎮海說他自己只會因為有安全問題才會去動手搞任何的作品,否則一切隨遇而安,任何作品的變動都沒有半點怨言。

 

卓穎嵐找來幾塊紅磚,突出一點作品的存在(為了令人察覺而不會碰到),也嘗試劃一個作品的範圍。

 

葉啟俊說有機會可以把這組作品放到展場內較深入的位置,那邊也許會有更多的空間去擺放而且不會絆到觀眾。 然而待其他作品都完成得七七八八,展場的實際空間分配開始看得清楚,「激烈的海膽」被肯定不可以放在《聚集計劃》作品群外的地方。 於是卓穎嵐嘗到縮短一點作品突出的部分,放在一個不易絆到觀眾的角落,正好在張才生製作的其中一件作品的正下方。一輪爭議和嘗試,結果是把「激烈的海膽」折掉,放到「沒有使用的物件」的那個角落處。

 

 

 

6月3日開幕日

 

作品的形態塵埃落定,會動的就會動,不動的就永不會再動,除非有人動了它。

 

 

這段記錄的第一個版本在一點半左右已經列印了出來放在一個半透明的文件夾內,文件夾放了在一個釘在窗框上的廚具架上。

 

 

三點半過了,藝術家座談會開始。卓穎嵐不在,剩下黃福權、張才生和王鎮海參與。

 

大部分在場的香港人所說的國語真的很爛。

 

圖片來源:VTArtsalon Instagram

 

6月5日

 

王鎮海在腦內建議 聚疊遊戲的新增規則:

 

(五)展出前要有安全檢查。選出一個遊戲玩家以外的人為安全檢查人員,由該人員決定哪一個部分會有危險, 如有未能通過安檢的部份作品,遊戲玩家必需以任何方法再次達標,否則由安全檢查人員親自作出調整,遊戲玩家不得抗議。

 

(六)不要忘記藝術家的基本操守。

 

(七) 萬事有商量。

 

6月10日

 

王鎮海再次回到《類聚集》的展場,剛好這時有一群來自國立彰化師範大學美術系的一群師生來參觀,畫廊將有一個簡單的導賞團。正好剛有藝術家在場,畫廊的職員問王鎮海可否為自己的作品簡單介紹。

 

在等待那群學生的時侯,王鎮海和畫廊的職員聊了一會,那台灣的藝術工作者說《聚集計劃》很有活力和「業餘性」,「業餘性」並不是負面的形容,而是比對他觀察台灣藝術家的作品是很難出現這種「業餘性」,台灣的藝術家應該會「包裝」得整潔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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