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note on Live Animation Performance + Concert “Swire Classic Insights -70 Years of Polish Animation” from Winnie Yan.
「其實我不明白甚麼是好的藝術,那些大師的作品嘛,很多地方都看不懂。」她說。大概是因為同學對她的作品都持有頗兩極的意見,她一下子招架不住了,需要一個「結論」。 每當看到意念非常前衛又或是視覺上不甚麼討好的作品,我總會開玩笑般跟朋友說:「但願我一生也看不懂藝術。」。其實無論怎樣努力,我都一定不會懂藝術的。可 是,即使我能擁有超能力,可以一夜間明白藝術也好,我也寧願它是本永遠也翻不完的書。看完一本耐人尋味的書,心裏總會有一點難纏的空洞。
廢紙箱又被堆滿了。「我寫不到。」反反覆覆地翻閱自己看Birdman後寫下的筆記,總覺得無論怎麼寫也是徒勞無功,寫出一段又一段自相矛盾的段落。儘管讀過Raymond Carver的書,察覺到當中那如從未停止拍攝的鏡頭,鼓聲、空間處理等諸如此類的技術細節,但即使我把這些元素都歸納總結好,so what? 那就可以令人感受到我在觀賞時得到的那種莫名奇妙的感覺嗎?我覺得那部電戲需要去看,去自我感受,既然我寫不出那種令人閱後有立即要去一看究竟的衝動,自己的討論又可能只停留在技巧的層面周旋的話,這就像自打嘴巴,告訴人家自己沒認真地去思考一些電影想引申的其他訊息。